舞,这些贵女们的看家本领在此时使了出来,实在养眼。
而花墙另一侧的年少儿郎们,则颇有一些“孔雀开屏“之感,着实有趣。
正当这时,方才弹奏一曲古筝的闺秀笑道:“今日苏姐姐定是预备了舞蹈的,不如苏姐姐来舞上一曲,小妹甘愿伴奏。”
苏玉柔便笑着站起身来,腼腆一笑:“多谢刘妹妹,今年我不打算跳舞,而是打算画上一幅画来助兴。”
“哦?”一听有人要画画,威武将军夫人陈氏便感兴趣地问,“苏小姐擅长丹青?这很好。”
“只是略通一二,在陈夫人面前献丑了。”苏玉柔谦虚一笑。
说话间就有婢女预备了画案和笔墨纸砚。
苏玉柔敛袖,露出一小截皓腕,玉指握着毛笔,饱蘸浓墨,不多时,一副猛虎上山图便跃然于纸上。
陈夫人早在她落笔时就已起身来到画案旁,这时低头看着纸上的上山猛虎,惊喜道:“这是徐白的笔法?你竟会画徐白的猛虎图?”
回头看向苏张氏,连连赞叹:“镇远侯夫人教女有方啊,徐白已二十余年不曾出现,世上流传的徐白真迹寥寥无几。可苏小姐却能画的有七分相似,着实是令人惊艳。”
苏张氏站起身,得意之色差点掩盖不住,谦虚地道:“陈夫人过奖了,小女不过是模仿个皮毛。”
苏玉柔欢喜得嘴角上扬,对上花墙另一侧不远处慕容桐赞许的眼神,欢喜得禁不住笑。
慕容桐则对苏玉柔又满意了一些。
他知道苏玉柔擅长模仿徐白的笔法,尤其擅长猛虎图,又知威武将军夫人陈氏特别喜欢徐白的画。
前些日苏玉柔在宸王府小住时,慕容桐便已看过多次她的画,确信她的画作必定能入将军夫人的眼。
如此一来,苏玉柔便可与威武将军夫人搭上话,而他与威武将军府的联系,便可从中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