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领走的,决不会出现缺斤少两的情况,当中必然是有所误会。”
这事儿不难查,薛让是宫中的老管事了,证据都摆得周全,在纪贵人越发苍白的脸色下,事情的真相跟着水落石出——内务府是没少给她的份例,只是给的都是品质最差的。
纪贵人垂泪,她旁边的宫女跟着叫屈,她扑通一声跪下来就开始哭诉:“薛公公别太过分了,我家主子好歹是皇上亲封的贵人,你们要是来倚竹轩看过就知道那炭有多熏人,可不烧炭就冷得没法待……小主也是熬不下去了才出此下策,求娘娘宽宏大量体谅一二。”
“绿绮!”
等自家大宫女把该说的话都说完,纪贵人才喝止她。
听绿绮说完,容贵妃的视线便落到她身上:“你让本宫去纪贵人住的地方?”
绿绮被她一瞥,膝盖骨都在哆嗦。
“本宫贵人不踏贱地。”
一句轻慢的话,把纪贵人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姜娴:“那好歹是我住过的地方呢。”
“早该搬了,那么点大的地方怎么住人,光放伺候的奴才就塞得满满当当的,现在碧华宫就不错,离昭阳宫也近。”
容贵妃说道。
“她说的话薛让你都听见了,你有何说法?”
薛让一脸无辜:“内务府不过是按规矩办事,贵人的份例有多少,纪贵人就能领走多少,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哪怕是同一批布匹里也有颜色不同之分,奴才只能保证送到小主手中的是完整的布匹,至于烧炭有烟……除了银丝炭,什么炭烧着没烟?小主矜贵,奴才也爱莫能助。”
银丝炭的好,谁不知道?
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
纪贵人已经被说得惶恐,谁料薛让话锋一转,抖落起别的事儿来:“奴才倒是经常听说,纪贵人身边的绿绮经常打赏内务府的太监,奴才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