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的事情了,我永远有更新更好的一面,拾人牙慧者不足为惧。”
公平竞争,胜者为王。
纪贵人选择学她,便是永远落后于她。
“哦。”
谢彻转回脸瞧她,被哄好一点了。
但还没有完全哄好。
其实在绝大多数的时候,谢彻表现出来的都是一个合格帝王该有的模样,压得住明黄色的龙袍,自带天家尊贵雍容的气度,也有上位者的不怒自威,足以让慕强的姑娘心动,朝堂上也有无数年轻读书人追随他。可哪怕模样再端庄俊美,姜娴见了,心中只有敬重。
唯独是他闹脾气使性子时,姜娴才会忍不住笑:“你跟陈才人置气,就不给她肉吃,旁人听了要说皇上小气了。”
“朕叫夏德水去做她的膳食,别人只会觉得她沾了你的光。”
提到陈才人,谢彻气不打从一处来。
倒不是真的恼了陈才人,只是女子和伴侣争执,往往既想听对方费心解释,结果对方解释得不尽如人意,怒火便会死灰复燃,难搞得很。
而皇帝就是特别难搞的那一个。
“慢着,你方才是不是说朕小气?”
“我没有。”
“朕听着是那个意思。”
“皇上听错了。”
“所以你觉得朕错了,”谢彻一顿,皱眉:“陈才人说话你就没说她说错。”
自从生了昭儿后,姜娴对哄人的耐心又上升了一个等级,她哄了谢彻好一会儿,才把他哄得展颜,不再陈才人长陈才人短的,也不知道隔壁那小孩儿哪儿招的他!
竟争起她的宠来。
而纪贵人得知自己前脚刚走,皇上后脚就到了碧华宫,不由捶胸顿足——早知道能见到皇上,便是厚着一张脸皮,也要赖在碧华宫不走了!
因着这点,她去拜访姜娴去得更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