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能看到,章姐就是穿了一身秋衣秋裤的,三保暖的那种,颜色是肉色的。
徐星河低声道:“枕头拿了。”
章依龄噢了一声,“放床上吧。”
“嗯。”徐星河给她放到床单上。
章依龄拿过来,换了自己的枕头,旋即就躺下一动不动,再没有说话。
屋里轻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了。这一下,轮到徐星河这厮犹豫了,见自己站了半天章姐也没动静了,他心道我去,这什么意思啊?您倒是给我个话啊?是暗示还是什么啊?这是让我是出去啊还是躺下啊?
大夜里。
章依龄闺房。
徐星河就一个人跟那儿纠结上了,屋门自动关上了,房间里就孤男寡女地两个人,再加上那窗户上洒进来的幽幽月光,此情此景实在太熟悉不过了,他和章姐都老夫老妻了.
怎么着?
躺下还是走?
她不是在生气了吗。
走?人家万一是暗示自己睡这儿呢?
躺下?人家万一气还没消,又踹自己呢?
徐星河那个心情啊,简直就不要再提了,复杂极了,自己女人躺在被窝里毫无防备,留下徐星河在床边做着选择,简直要了老命了。
章姐那在一次次呼吸下起起伏伏的压在胸口上的被子,和那房间里成熟女人身体特有的淡淡香味儿,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徐星河的大脑,他本来是想走的,因为这次是在不想丢面子了啊,但迈了两步脚却怎么也没有迈出去。
徐星河决定再等等,看看章姐什么反应。
一秒钟……
十秒钟……
一分钟……
章姐还是躺在那里没动静,跟刚才醒着的时候的呼吸节奏也一样,显然是不太可能这么快就睡着的,但她却似乎没有搭理徐星河的意思,动都没有动,就跟被窝里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