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空气倒是挺好的。
有股子绿意。
不过冷也是真的很冷的。
特别是还得加上心冷。
“你别一个人闷着,和我说说呗。”徐星河还在问温姨此刻情绪这么丧的原因。
等了几秒钟。
就见温姨把貂皮大衣往里扣了扣,然后翘着二郎腿,总算是叹了口气,幽幽望着远方道:“跟你说也没什么,你看着我是不是挺风光的?呵,可现在啊,其实,我连过年都不知道怎么过,回家吃饭?家里人看我的眼神都有着些异样,同事来串门儿?下属来拜访?表面上是对我恭恭敬敬的,可实际上每个人都和我有一定的距离感,感觉没什么地方是我的容身之处似的。”
温姨这次回京城,是办一些交接,她算是彻底和京城的总部无关了。
也彻底了断了她继承的问题。
徐星河肯定不会管她,今儿温姨喝多了,徐星河也就安慰道:“你别这么想,人人都要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嘛,这很正常。”
温姨道:“可我家里人也是这样,那是一种很膈应的感觉。”
徐星河呃了一声,心说谁让没血缘,家里还太有钱了呢,很难没有那种边缘的感觉,“这个……”
“我感觉我就在角落里,没人待见我,在家里,连说几句话的人都找不到,你说我悲哀不悲哀?啊?”温姨道:“我知道,他们谁都看我是个会抢他们财产的扫把星。都防着我。没有一个敢跟我走近的,呵呵,知道吗?以前每年过年几乎都是我一个人是一个世界似的,即使是方雅,她是众心捧月的,也不会真正的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样......很窒息,好像我多可怕似的?嗯?一个人就连家都没有,我有什么意思?”
徐星河赶紧道:“方雅挺喜欢你的,奴奴也喜欢你的,还有我......嗯,还有章姐,我们都是,你怎么没家,我们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