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呢?”突然一下,这次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觉得今天晚上,咱们都听你的。”徐星河觉得,也该让柳姨做回主任了。
“回家。”
“行。”
柳姨简直是白变的,你对她不同的态度,她就有什么相应的态度反馈。
性格特别灵活了,此刻呢,听徐星河都听她的了,她就想在单位面对下属似的,语气比较生硬干练,徐星河还不习惯怎么和这种状态下的打情骂俏,或是说不知道该从那里找切入点,好像自己说什么话领导柳姐都很不爱听似的,说不得就只能尽量闭了嘴。
徐星河先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然后却没给她脱,直接弯腰过去,这会儿眼睛也大概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已经可以看到柳青菲的身子了,便双手一勾一抱,把柳青菲直接给抱到了床上。
第二天。
徐星河这边。
早晨,一抹朝阳擦着窗帘打了进来,照亮了小卧室。
徐星河打了个哈欠,困呼呼地睁开眼,看看窗外的亮光,又瞧瞧那边墙壁上的挂钟,才继续闭眼迷瞪。
昨天晚上闹腾,整个床垫子床单此就都移了位,皱皱巴巴,歪歪扭扭,他俩身子上盖的压的被单被褥里面也潮乎乎的一片,还没干透。
“呼。”耳边传来一声女人的呼气。
徐星河也没睁眼,伸手往前一搂,不晓得摸到了什么地方,手心里立刻印满了肉呼呼的触感,“醒了?”
“……嗯。”
“再睡一会儿吧。”
“几点了?”
“刚七点,早着呢,一会儿我给你饷早饭。”
“……用不着。”
一听柳青菲和昨天晚上一样,语气又硬邦邦起来,徐星河就呵呵笑一声,揉着眼睛边打哈欠边看看她,只见柳青菲正从下往上地一下下拢着散乱的长发,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