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点滴的吊针打在了徐星河的手腕上,他来医院复查,因为瞎折腾了一阵,昨天伤口好像有些炎症,打两瓶葡萄糖,医生说让徐星河住两天院观察一下。
见这边暂时没什么事情了,柳青菲无奈的嘱咐了徐星河几句后就从包里拿了钥匙,准备回家给他拿东西去了。毛巾脸盆,内裤袜子,这些都要准备。
说不要按摩什么的,非要自己瞎动。
柳青菲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柳青菲一走,给他扎针的小护士就笑道:“你姨可真漂亮。”
徐星河笑嘻嘻的,白天喊姨,回家了立马喊老婆。
十一点不到,拉着个旅行箱的柳青菲气喘吁吁地回来了,衣服,牙刷,洗涤灵,饭盒,一一摆好在柜子里,随后柳青抹了下脸蛋上细密的汗珠,也没顾上休息,不由分说地撩开徐星河的被子,把他脚上的脏袜子扒了下来,抱着他的脚温婉地给他换了双新的,然后就拿着塑料盆和肥皂去了卫生间,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地给整理他的东西,还有自己的。
徐星河虽然昨天表白算是失败了,但此刻依旧对柳青菲的举动暖得不得了,“柳姨,你歇会儿吧。”
满手肥皂沫子的柳青菲回头表情有些冷淡,但语言那是温暖的,“我不累,你别乱动啊,打着点滴呢。”
“哦哦,知道。”
看着半蹲的柳姨衣服后面露出来的白嫩后腰,徐星河的眼球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也不知是不是想坏事儿想的,尿意突然袭来,徐星河抬头往吊瓶上一瞅,刚打完一个,这个还剩大半瓶呢,没半个小时绝对完不了。他也想忍忍,可下面太急了,于是就艰难地钻出被窝,忍着发炎后的肩痛和手痛下地穿了鞋。
洗完袜子的柳青菲吓了一个激灵,“你干啥!”
徐星河讪笑道:“咳,去个厕所。”他伸手去抓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