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画饼呢!”
徐星河没好气的说了一声。
“没有啊,实话实说就是。”
章依龄小手轻轻柔柔的一点一点撩拨着徐星河的头发,声音都是有些懒洋洋的。
把章姐抱在大腿上,离他确实是太近了,那股子香气啊,就一个劲的往徐星河鼻子里边钻。
徐星河不管,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不过很快被章姐眯着眼睛给摁住了,“别闹,怎么的,想在车上?”
徐星河肯定小鸡啄米式的连连点头。
“你想得到挺美,贼手手拿开,我有个电话。”章依龄作势就要从徐星河大腿上站起来。
徐星河不干,依旧抱住她,一本正经的丧心病狂的说道,“没事,你干你的,我干我的.”
“?”章姐一只手握住了手机,盯了徐星河好几秒,然后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两个字,“流氓。”
“瞎说,快点,手拿开。”徐星河打算和章姐玩更多很新的东西。
结果没想到一番拉扯之后,章姐真的陪她玩了。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保姆车里哼哼唧唧的声音,电话那头的秘书关心的问候了章姐一句,“章总,您是我们公司的顶梁柱,您得爱惜身体啊。”
打个电话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了。
看来章总有些病了。
确实,章依龄此刻双手挽住了徐星河的脖子,鸭子坐在他的身上,脸上带着绯红之色,然后脑袋靠在徐星河肩膀上边,一口接着一口的热气从章依龄的口中吐了出来。
看样子此刻确实病得不轻。
徐星河询问她的病后感想,她牙齿没好气的贴在了徐星河肩膀的肉上,咬了一口,然后嘴巴轻轻一抬,徐星河的耳朵就触手可及,章依龄轻轻的说,“下次不能这么疯了.”
徐星河点头,答应了下来:“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