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行”
章依龄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不吭声了,只是眼睛一眯,然后伸手就开始脱徐星河的裤子。
“诶诶诶,干嘛。”
“你不是要脱衣服吗?那来吧。”
“家门口呢。”徐星河咳嗽一声,忘了大鹅是莽夫的,不是方雅。
“你也知道是家门口啊,你也不知道心疼我,我一个连家庭地位都保不住的弱女子能怎么办,只能顺从我家的坏男人呗。”徐星河这就听明白了,正提点他呢。
“你这话就不对味了。”徐星河眼珠子一动,“你这是生气了?”
“我哪儿敢生你的气啊,你一气之下跑去找姓温的,给她生孩子了,我不是亏死了。”章依龄浅笑的放下遮阳板,里边有小镜子,她照了照。
“那我坦白。”徐星河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那叫一个门清,“我等会儿也不是回家,我要去温姐那里,她下午和我约好的。”
然后章姐就把遮阳板一下扒拉了上去,眯着眼睛,看了看徐星河,没说话,一脚油门,汽车轰鸣声响起,就驶出了家里。
徐星河坐在副驾驶旁边,也安静的一会儿,然后才询问道,“章姐,真生气了?都不说话了。”
章依龄声音也自然,并没有太暴躁,
“说不生气是假的,呵呵,说生气嘛,也是假的。”
“你别说这么有哲理的话行吗?”徐星河干脆故作壮烈道:“行了,你发话吧,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你不让我去,那就开车送我回学校,我们家啊,怎么呢也不能是你顺从我,那得是我顺从你对不对?”
“不对。”章依龄笑眯眯道,“我可没看出来,你对我有多尊重。”
“天地良心,章姐你不能不讲道理,我们认识到现在,我对你多尊重。”
“是是是,你对我最尊重了,尊重到一张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