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几乎都有半个身子压在徐星河身上,仨人摞在了一起。
章依龄说的话,就像是毒药似的缭绕在徐星河耳朵旁边,“人温姨应该睡着了......”
“睡个屁,就这么一点酒,她哪儿这么容易倒了。”章依龄声音大了点,“对吧,姓温的。”
温姨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你别管她,她就是这幅样子,口嫌体正直的。”
徐星河呼了口气,也没有听信章姐的谗言,而是让章依龄侧过身对着自己,是以腾出一点空间,然后也把温姨扭过来。
左手搂着温姨,右手搂着章姐。
徐星河心里这个激动啊,就不要再说了。
也不理章姐的撺掇,温姨肯定还是想要自己被尊重的,虽然确实有可能这种年龄了,温姨也是想要放纵的,但毕竟喝了酒,有点冲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徐星河还是只搂着俩人睡觉了。
然后第二天,甭管昨天晚上自己睡没睡着,温姨反正就是一副我昨晚睡着了的样子,“他躺在我们床上干嘛?”
始作俑者章依龄伸了个懒腰,白了徐星河一眼,“可能走错了呗。”
“他又没喝酒,能走错?就算是真的走错了,还正巧躺到我们两人中间来了?真是色胆包天。”
章依龄赞同道:“嗯,这小东西是挺色的。”
“......”徐星河心说冤枉,昨天晚上他可啥也没干,有你俩这么说的吗?
不过想到温姨一觉起来,居然没有因为看见自己睡在这里的事儿即使是装模作样的大发雷霆,徐星河心头不禁一松,看来温姨真的比他想想的,更能接受他和章依龄以及她的关系。
“把他叫起来吧,让他出去睡,这样成何体统。”温姨语气一滞,“还搂着我胳膊,真把我们当成大老婆小老婆了啊。
章依龄失笑一声:“那你以为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