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终于到了。
是豆浆油条,徐星河吃得那叫一个香啊,酥软的油条,裹着热乎乎的豆浆,油条的油渣味加着点豆浆的豆香,加上心情十分的舒畅,徐星河吃得津津有味,此刻也没什么吃相。
不如温姨,不急不慢,小手优优雅雅的,红唇微张,一小口油条,再小抿一口豆浆来得赏心悦目,也不如章依龄翘着美腿,美眸眯着,涂着鲜红指甲盖的大拇指食指一捻就是一小块油条下肚来得悠哉有人。
“慢点,没人和你抢。”瞅着徐星河比较奔放的吃容易章依龄挑眉,看了温姨一眼,然后就顺手扯了一张纸就搁在徐星河嘴角旁边揉搓,一边揉,还一边洋洋自得的挑衅的看了温姨一眼,
果然,温姨看不下去,简单的用自己手帕给自己擦了擦嘴之后,也是扯了一张纸,放在了徐星河的左边嘴角让,好像作势要往右赶,想把章依龄的小手赶下徐星河的脸蛋似的。
你要说温姨现在是吃醋了,徐星河都是不相信的,单纯和章依龄较劲,大鹅她多懂温姨这人啊,就吃她这套挑衅的激将法。
本来温姨在外边也是很有气场,是常常面不改色的大人物,但人嘛,总是面对少数几个人有幼稚的一面,章依龄当然可以很轻松勾起温姨的幼稚,两人斗惯了,虽然她们说她们不是朋友,但最单纯的一面还是展现在彼此面前,昨晚之后,连带着徐星河,也能看见她们这一面了。
要不说徐星河幸运呢。
有鹅鹅这僚机打配合,这把怎么输?天胡开局......
不过话说回来,“呜......”徐星河痛并快乐着的一别脑袋,哭笑不得的说道,
“那什么,两位姐姐......我嘴巴都红了。”
温姨赶紧扔下自己较劲手中的纸巾,耳朵一红,撩了一下头发,“不,不好意思......”
章依龄则是笑得意味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