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气坏了,脸色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塌了下来,咬着嘴唇说,“章依龄,你说什么?”
章依龄笑了笑,继续说道:“没听清是吧?徐星河是我男人,你也是运气好,才能当个通房丫.哦,不对,谁让你陪着我的时候,我还挺快乐呢,勉强算你一个小房吧。”
章依龄和温姨,现在是真的越来越不把徐星河当外人了,在他面前也不装着面对外人时的那份体面了。
温姨大怒:“你!”
徐星河从衣帽间赶紧跑了出来,头疼万分地把衣服扔给温姨,“你俩怎么又来了?别吵了行不?”
看出来了,喝酒正常状态下章依龄不是对手,但嘴皮子大鹅什么都敢说的莽夫性子,肯定是占上风的,温姨此刻气不过,正巧徐星河出来,于是咬牙切齿地盯着徐星河:“还不都是因为你!”
“怪人不如怪自己,谁叫你又菜又爱喝呢?喝不过我,还非要拉着我,人家来劝咱俩的,不让你喝你还急,现在怪人家了?有你这样的道理吗?”章依龄从沙发上坐起来,徐星河以为她要干什么呢,哪知道她拿着衣服要去卫生间,然后背对温姨,要越过徐星河的时候,居然给徐星河试眼色,红唇好像此刻一张一合,没出声,但是表达道,“哄她,怼我。”
我去,这大鹅!
徐星河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连忙咳嗽一声,然后咽了口唾沫,直道莽夫不说场面话,大鹅说过的帮,那是真的帮啊。
合着一大早火药味这么大,是为了帮我呀,大鹅怼得温姨七上八下的,然后徐星河当着温姨面拉偏架,哄她,那种安全感不就一下就来了吗。
女人都喜欢被偏爱,不对,应该是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喜欢被偏爱的,温姨当然也不例外,而且从小那种豪门大戏见惯了,好像一直没什么归属感的她,更是特别喜欢那种偏爱,和可以被依靠的感觉。
有你的,大鹅,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