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就开始兴师问罪了,“温姨胃不好,医生一直建议她少喝酒,已经克制那么久了,你倒好,昨天还让她喝断片了。”
徐星河一愣,“我也不知道啊。”同时在心里讪笑,昨天还是他给灌的呢。
“我的错我的错。”徐星河赶紧拉着方雅进了办公室,给她在饮水机里接了杯水,然后屁股一挪瞅着一身女士西装,此刻刚刚坐下,锤了一下自己小腿的方雅,坐了过来,“对了,知道温姨昨天叫我见的是谁吗?章总.章总是温姨以前的学妹,这事你知道吗?”
方雅喝了口水,有些迷茫,看来是不知道,“温姨在家不会聊外边的人和事的.”
“酒就是章总灌的,她们俩不怎么对付,昨天有够闹腾。”
“这个听说过,温姨有个不对付的好朋友。”
“好朋友?”
“以前带温姨的阿姨说的,温姨命苦没什么信得过的朋友,有一个,还经常和她拆台。”
徐星河赞同的点点头,“确实是,所以方雅你不能冤枉我,昨天灌酒是章总灌的,和我,那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徐星河大方的把大鹅卖了。
昨天晚上助理秘书都瞧见了,他主动交代该交代的,这样更好,不容易然后人有联想。
联想这玩意儿,就是要越朦胧,越爱想的
只要他一直表现得,我和章依龄就像一张白纸似的纯洁!
那他们一定就能像一张白纸一样的纯洁!
“反正,下次和温姨一起出去,你要照顾一下温姨,温姨很不容易的.”方雅也没说个明白。
徐星河没有讨厌的问清楚,家族之争嘛,联想也能联想到温姨这种异姓“闺女”的不易。
徐星河心里悄悄说,下次他会的,温姨昨天那副可怜巴巴的哭哭模样,她还能想着呢,是能让人心疼的,毕竟换古代,那也是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