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在方雅面前那是越来越赖皮,若有其事的无耻说道,“哎呀,那岂不是更刺激了?”
刺激你个大头鬼!
她又很吃味的提到了某人为了救别的女人命都不要的事情,最近还走得比较近.
“你傻呀,如今两次以命相救,事业初立,百废俱兴.”徐星河没脸没皮,“咳咳,她家很有钱的,可以让她给我钱。”
方雅瞪着一双大眼睛,一下就急了,“混蛋,你不准收她的钱!”
“哦哦.”
很快,方雅被徐星河气可能是被摸走了,她害怕,她怕她再坐一会儿,丝袜都被徐星河一边说,一边给脱下来了,小混蛋,等他好了,真要咬死他!
清晨从病房里醒来。
这就是徐星河在医院待的最后一天了,身上的绷带已经拆得七七八八了,徐星河恢复力很强,也就养了大半个月,国庆节还没过完,十月五号的样子,医生当然是说可以留院观察几天,但徐星河不乐意了,再观察,大学还上不上了?业还创不创了?
靠在床头的徐星河打了个哈欠,上下活动了一下重新恢复活力的肌肉,嗯,大半个月的静养,徐星河的体力基本恢复了七七八八,大大小小的伤口也都好利落了,基本算是痊愈了吧。
迎着住了大半月的玻璃窗户上打来的阳光看过去,感觉就是一种重获新生.
翻开枕头,从里边拿出手机,今天晚上要在家里请客,简单和正在家里忙活的老妈说了几句。
“章总非要亲自接你回家,她毕竟是你爸老板,还是注意一点分寸,别仗着什么救命之恩洋洋得意,可能对她们这种背景的人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儿”老妈在教授徐星河经验,她怕徐星河飘了。
“我明白的。”
“嗯,我给小雅打了电话了,她说她五点四十下课,完了直接到咱们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