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也不听使唤,一动也不给动弹。
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
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光线,那一刻,五感和四肢的支配权好像重新回归。
微微张开似吊着铅块的眼皮,努力往前方看去。模模糊糊中,睁眼便是雕刻得十分漂亮的屋顶,不像医院,倒是挺像宾馆。
徐星河躺在一张床上,上半身被绷带缠住了,背部有些火辣辣的,手臂上也打上了石膏,退也被吊起来一只,周围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还零零散散有几套完善的医疗设备,滴答滴答,挂在铁架子上的液体顺着导管慢慢流入手腕的血管里。
亏了,早知道现在身子这么难受,他当时就不救章依龄了,差点嗝屁,不过还好自己重生,命硬,没死。
徐星河都经历了重活一次这种玄妙的事情,当然相信命一说,太离谱了。
车子说翻就翻,安全带的按钮说坏就坏,车子说再次翻滚就翻滚,说爆就爆.
章依龄克我.
饶是徐星河身强体壮,此刻气息也虚弱了,或许不是因为身体强悍,他这次真的就陪章依龄重新做娃娃去了。
“还好没死.”
徐星河庆幸。
徐星河想抬头,但发现脖子又重又僵,根本动不了,“嗯”
“啊!醒了?”那个穿白大褂的女大夫惊喜地摁着病房里的铃声,道:“太好了!你醒了!”
不好一点都不好。
徐星河刚开学呢。
徐星河想坐起来,都发现自己浑身没劲,还疼,“我怎么了?”
女大夫道:“你已经昏迷一个晚上了”
哦,原来是手断了,背部严重划伤,膝盖好像也有些问题。
急促的招呼声搁着门渐渐传来,“章总!章总!您也是伤员!请配合我们治疗!不要随意走动!章总!”
“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