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双手,一副胜利了的模样,“我将战斗不止!”
指望他收房租是不行的了,于是,没微信,线上交易一点都不方便的11年,心情不错的徐星河主动提出去收房租。
他们家除了这套小区房,离得不远,还有一套老房子,步梯,一个月五百,租出去了。
砰砰砰,砰砰砰......
房子是在七楼,两室一厅,老妈她们公司集中建房前,一家人就住在这儿。
等刘伟打开了门之后,徐星河进去喝了杯水,还略有感触的瞅瞅这间上辈子他刚上大学没多久就卖掉了的老房子。
墙上还有自己的涂鸦,墙角还有自己要铁陀螺撞击留下的痕迹,房子一点儿都不大,还有年久后的单薄,但徐星河还是在这里坐了一会儿。
明天是周日,休息,不用上课,听着租客刘伟感慨的生活不易,最后摸了摸客厅已经掉皮的沙发,
“刘哥,那我就先走了。”
“行,小徐,有空再过来坐。”
简单客气之后,刘伟站起身,送了送徐星河。
天已经黑了,老屋的楼道都是暗暗的,没什么亮光,灯是声控的,啊一声,或者用力一跺脚,就亮了。
从楼道里边出去,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俗称老破小的楼下,没有太多游戏,没有智能手机,小孩们都挺快乐的在楼下嬉戏奔跑。
你追我赶的,活泼得很。
突然,徐星河听见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是用女声录制的,语气柔柔的倒是喇叭音量开得不小,喇叭大概是说的这个,“小糍粑,又香又糯,一元,二十个......”
通往居民区的支路上边,扭头瞧了瞧,从石头围栏旁边,出来了一个银白色,铁桶装的小车,车轮和地面滚动,推到哪儿挺到哪儿,糯白的小糍粑从铁桶里摇晃出来,用铁片一下一下削成圆滚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