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就气不打一处来,哼哼说道,“我才不要理他了!”
“真的。”吴雨晴打趣道,“那我......”
哎哟,栾清梦的卡姿兰大眼睛都睁得老大,你什么你呀,好闺蜜也气她,呼吸明显加快,“你也要气我!”
反应这么大?徐星河这狗东西对梦梦做了什么?吴雨晴赶紧挽了挽栾清梦,“对不起对不起,我开个玩笑。”
栾清梦委屈呀,一撇嘴,眼圈一红,眼泪巴巴的都掉了几滴,她又很快的给擦干净,把脑袋别到一边去,此刻谁都不想理啦!
而此刻第一堂课是语文课,语文老师走了进来,“今天谁值日?黑板怎么没擦呢?呃,清梦,快上来把黑板擦了。”
“啊,啊,好的。”
栾清梦只能欲哭无泪的站起来,走到了讲台上,也只能暂时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了。
过了一会儿。
考试完的第一节课,通常都是评讲卷子,语文老师是个中年大叔,为人一直挺和善,上课向来都是提着一保温杯,里边估计是泡的枸杞。
呼呼喝了一口。
“星河,这次考试难吗?”
常规的操作,问难度,徐星河作为常年的语文年纪第一,他得话显然也是具有代表性的,中规中矩的回答,“一般。”
毕竟考的什么都忘了。
“这次考试呢......”然后语文老师就开始分析起试卷什么的,说这次二诊难度普遍偏大,比高考难,主要为了大家练练心态,不至于高考碰到了难题,慌张。
完事儿就开始评讲。
徐星河没有听,而是自顾自的翻着书,他需要把高中所有的知识回忆起来,然后找回以前做题的感觉。
这对这辈子开挂了的他并不难,但需要时间。
一上午就书海的包裹中度过了。
曾经的知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