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一切。
附近人都知道你的真实情况,看着你突然发家,一定会产生怀疑,最终万一传播出去,传到天庭,势必会对我不利。
所以,你需要去到一个谁都不认识你的地方,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传闻传出了。”石矶解释说。
董永似懂非懂,不过倒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便痛快的答应下来。
翌日。
董永雇了辆马车,带着藏好的金子与康复的父亲上路了。前行间,董父忽然幽幽一叹,面色萧索。
董永好奇地问道:“爹,你怎么了?”
董父一手抓着一块金子,满脸遗憾地说道:“你爹我穷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家族里的人看不起我,每到逢年过节便是一阵奚落。
外面的人看不起我,使我受尽白眼。
特别是那丹阳傅家,傅员外更是曾对我百般欺辱。
如今我康复了,也有钱了,却不能在家族中找回面子,更不能向傅员外报仇,此为人生遗憾啊!”
董永听懂了老爹的意思,面带迟疑地说道:“可是,我答应了那仙女,走的越远越好,不拖累她前程……”
董父道:“一家一户,一区一地的事情,又有何福气可以上传至天庭?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儿啊,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
熟悉的人都不知道我富贵了,看不起我的人都不知道我能耐了,这富贵与能耐还有什么意义?爹是死而有憾啊。”
董永:“……”
天上。
石矶躺在一朵白云上,周围放着各种水果与干果,一边吃一边追随着董永的马车。
可就在她刚刚将一颗葡萄吞入腹中时,突然感应到董永的马车停下来了……
“怎么停了?”
石矶迅速坐直腰背,伸手拨开云朵,却见董永赶着马车再度驶回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