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腰身,秦尧话事道:“我们想要动一动被帝君镇压在龟山下的无支祁,特来请示。”
大禹诧异道:“为什么要动他?”
秦尧解释说:“北海之中,有一海眼,时时刻刻鲸吞着四海灵气,给四海造成了极大损失。
我受身旁的这位三公主所托,打算封印北海之眼,经过多番研讨,认定唯有无支祁能补上这个漏洞。”
大禹道:“你们准备怎么说服无支祁呢?”
秦尧转头看向杨婵,以目光示意。
杨婵点点头,翻手间召唤出宝莲灯:“回禀禹王,我们打算与其进行交易,取其肉身,放其魂魄。”
“宝莲灯!”大禹一眼便认出了这功德至宝,猛地从王座上站了起来。
“正是宝莲灯。”秦尧笑着说道。
大禹转头与美妇对视了一眼,这一眼间仿佛交流了无数信息。
片刻后,大禹回头看向主事的秦尧,开口道:“你们去龟山了吗?”
秦尧连连摆手:“还没有,我们先来的这里。”
大禹笑道:“不错,你们很聪明。”
这件事情对他来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全看从哪个角度去想。
但这也意味着主观性特别强,如果是这些人先去了龟山,发现无法解除自己种在无支祁身上的封印,再来涂山找自己,感觉立即就不同了。
毕竟先来找,可以算是请示;后来找,可就是请求了。
秦尧说道:“凡我阐门弟子,尽皆知书达理。”
大禹点点头,对此观点还算赞同。
哪个教派之中都有败类,但阐教的门风在三教中确实是最正的,甚至可以说是诸教榜样,这一点无可争议。
不过在转眼间,他当即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强调知礼,从而否认了算计,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