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没干看着。
有时候他也会想,值不值得,但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都会觉得时光,命运,乃至师门都待他不薄,除了看不到进阶之路外,其他都挺圆满的。
挺好。
拼了大半辈子的老船,有了一個可以靠岸的港湾,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知足,长乐。
“老祖,老祖……”
在他溜出衙门后不久,秦尧如同一阵疾风般冲进衙门,放声喊道。
衙门内静悄悄的,唯有阵阵虫鸣给予回应。
“这大晚上的,老祖不会是钻胡同去了吧?”
秦尧大马金刀的坐在院中石凳上,越想越有可能。
有鬼的地方也会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勾栏,张老祖光棍一个,逛逛勾栏,喝喝花酒,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想到这里,秦尧有些躁动的心渐渐安宁下来,掏出空间袋,取出一坛酒,一个碗,一盒雪茄,两口烟,一口酒,望着血红的月亮,吹着清凉的晚风,惬意舒畅。
后半夜。
老张轻轻哼着小调,左手提着一包精品肉干,右手提着一壶秘制老白干,抬腿顶开半掩着的大门,只见一烟头在夜幕里闪耀着橘黄色光芒。
“嘿,爷们,大晚上的怎么跑我院里喝酒来了?”看清来人是谁,老张心里高兴,忍不住打趣道。
“你提的啥?”秦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左手,舔舐着嘴唇。
“你瞅准来的吧?”老张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将双手中的东西放桌上,脸上笑出了褶子:“我七天没出门啦,就今天出去转了圈,沽了一坛酒,称了二斤肉,恰巧让你给撞见了。”
秦尧嘿嘿一笑:“我转职打秋风,这里打完那里打,终有撞见食的时候。”
老张哑然失笑,解开肉干的包裹:“手干净不?”
“今天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