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微笑,声音颤抖地说道。
临近中午。
秦尧走进一休小院,向迎上来的师徒二人招呼道:“大师,箐箐。”
“秦先生请坐,箐箐,倒茶。”一休笑着颔首,将其带入屋内,分主次落座。
“是,师父。”
箐箐乖巧的应了一声,连忙冲洗茶具,倒上茶水,轻轻端送至二人面前。
看着亭亭玉立的小姑娘,秦尧呵呵一笑,道了声谢,随即开门见山地说道:“大师,我就不过多寒暄了,这次过来,主要是想向你借一件宝贝。”
“什么宝贝?”一休好奇地问道。
他宝物虽多,却都是佛门法器,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适合一個道士用。
“八面金佛镜。”
秦尧道:“有個邪法师要施术害我朋友,我需要用此宝锁定他的位置。”
一休恍然,痛快地说道:“你驱使不了八面金佛镜,我跟你一起去。”
秦尧端起茶杯,称赞道:“大师高义,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一休抬起茶杯,与其轻轻碰了一下,认真说道:“阻止邪法师害人是我辈修行者的使命,既是本分,何来高义?”
秦尧抿了一口茶水,轻笑道:“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在这时代,还能恪守修行者的本分就能称之为高义了。”
一休张了张嘴,终是无言以对。
“师父,您不是说那张大胆背后有高人庇佑吗,我们为什么要和他背后的高人死磕?您如果觉得收了钱,必须得办事,我们大不了去把潭府的金子退掉嘛。”马家祠堂不远处,小小山谷里,一袭青色道袍的道童一边扎着法坛,一边扭头问道。
肥胖秃顶的钱开坐在拿来的一個蒲团上,冷笑说道:“吃进你师父嘴里的好处,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那张大胆背后的确有高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