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上菜之前我亲自看了一下,哪有什么头发?阿福,去报官,我要告他们欺诈!”
麻麻地等啊等啊,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冲着柜台方向喊道:“来個人啊,等半天了。”
“来了。”忽然有人应声,不过声音不是来自柜台,而是来自门口。
麻麻地抬头看去,只见一名梳着中分头,带着眼镜,身穿黄色军装的年轻男子带着四名下属走进酒楼,笑吟吟地来到他们师徒面前。
“这位队长,您有事儿?”
“当然有事儿,来啊,给我拷了。”青年男子挥手说道。
麻麻地:“……”
什么鬼这是?
剧情不该是这样的啊?
不久后。
镇保安处,禁闭室。
阿威队长从火堆里抽出带着“奸”字的烙铁,向捆绑在木桩上的师徒问道:“最后再问一遍,说不说?”
“说什么啊,长官?”麻麻地惊惧问道。
“还敢嘴硬!”
阿威大怒,握着奸字烙铁就狠狠按在了麻麻地胸前,哪怕有一层衣服格挡,麻麻地还是疼的哇哇大叫。
“哧。”
片刻后,阿威猛地抽掉烙铁,重新放回火堆里,转头向阿豪问道:“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
闻着空气中的糊焦味,阿豪顿时怂了,连忙讲道:“头发是我师父放的,他不想交饭钱。”
“很好。”
阿威满意地点点头,向险些疼晕过去的麻麻地说道:“不配合,活该你被烙。”
麻麻地眼泪都疼出来了,满心怨气地叫道:“你也没问啊,就是一直说不说,说不说,你直接问出来,我不就交代了吗?”
阿威瞪了他一眼,呵斥道:“非得是我问你才能说啊,看看你同伙,再看看你,活该你被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