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令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淡雅的幽香。
桌上铺着喜庆的红桌布,桌上摆着精致的烛台,烛台燃尽,只剩余蜡。借着微光,郑修能隐约看见桌上还摆着一个藤条编织的篮子,篮子里摆满了水果,水果上洒着用红纸包着的喜糖,喜糖上方端正地摆放着一扣纯金打造的合欢锁。
这是婚房?
谁结婚?
我结婚?
……和……谁?
郑修的头痛症得以缓解,光速理解了目前处境后,他偏头望向身侧。
怪不得被窝中暖暖的,在被子底下,温腻的肌肤紧贴着他。
雪白的肌肤即便在黑夜中也如璞玉般,晃着郑修的眼睛。一道姣好丰满的倩影正腚腚地背对着他,弯曲完美的脊柱弧线因郑修掀起了被子,而暴露在外。
大红肚兜的细绳被粗暴地扯断了,歪歪斜斜地勉强维系着最后的倔强。可想而知这件精致的肚兜在不久前曾遭遇了何等惨绝人寰的对待。
瀑布般柔顺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披散着,乌光油亮。
暴雨停歇疲惫不堪的女子揉着惺忪睡眼,茫然转身,面色酡红,那精致的容颜上带着三分少女的娇羞,三分初为人妇的风情,三分异域女子的热枕,还有一分藏于眼眸却呼之欲出的爱慕与眷恋。
“月,月,月玲珑?”
郑修看着被窝里,与自己肌肤相亲的少妇,震惊道。
月玲珑眼巴巴地望着夫君,眼眸中湿漉漉的,掩嘴一笑:“夫君,您昨夜可是唤妾身月牙儿。”
“我叫你月牙儿?”
郑修整张脸写满了震惊。
月玲珑秀眉一簇,但没多久她便懂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爹说男人有时…常会健忘,果真如此。”月玲珑明白事情原委后掀开被子。
月玲珑面带羞涩,从枕头下取出一把剪子。郑重地剪下被单上的“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