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形象,有点不确定,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敢问将军夫人……姓甚名谁?”
郑浩然摇头:“不清楚,没问。”
“啊?你们不是……有孩子了么?听说叫郑什么修什么的。”
“有孩子怎了,没问就是没问。过往不重要,那可是敢与我郑浩然碰拳的女人。哈哈哈——后来我托人给她落了户,取名春桃,让她重获新生。”
“……”
郑修呆了好久。
我说我娘怎么叫春桃呢!
原来是您的口味!
不愧是你啊!我爹!
郑修彻底对老爹服气了。
足足呆了一分钟的郑修朝郑浩然竖起大拇指。
“郑将军威武!我干了!”
“唉!别干!”
郑修本想先干为敬,酒囊被郑浩然眼疾手快抢过,这一壶没敬成。不知不觉间二人聊了很久,郑浩然肉疼地晃了晃酒囊,还剩一丢丢。郑浩然松了一口气,赶紧藏了起来,不让郑修再喝了。
“老郑,时候不早了,借一步说话。”
在狼藉的战场上原地打扫了半天的老李头眼看两人唠得差不多了,沉着脸走来,低声对郑浩然说道。
“好!”
郑浩然爽快起身,拍拍屁股,回头朝郑修伸出拳头。
砰。
郑修用力给了老爹一拳。
郑浩然甩了甩拳头,赞道:“挺有劲啊。”
说着便离开了。
郑修看着郑浩然与老李头远去的背影,他张了张嘴,朝那宽厚的背影手臂稍稍抬起,最后沉默着缓缓落下。郑修低着头,看着身前被热酒融去的一小块积雪,不知多久,郑修释然一笑:“足够了。”
与郑浩然的交谈,以及这简短的相处,父母二人的形象逐渐丰满起来,填补了郑修儿时模糊的记忆。郑修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