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一下去,霍惑抬脚一顿乱剁。
“见底了!足够结实!”
霍惑传回声音。
“你们平时怎么过的?”
郑修微笑着问怀中的月玲珑。
月玲珑如实回答:“每年一月到三月,这条河源头冰封断流,无一例外。若想渡河,一是在彻底入冬前,二则是在春来后,水位上涨,扎船而渡。又或是……弃马步行。”
郑修若有所思。
很快霍惑灵活地在河床边缘攀爬,几个呼吸便轻松攀上。
“这不好办啊!总不能在这里守几个月。”
“我来吧。”
郑修翻身下马,长袖下响起清脆的骨骼移动声,一抖长袍,一支造型诡异的画笔,出现在郑修手中。
霍惑与沈石宗见郑修取出一支似笔非笔的怪东西,面露不解。
郑修咬破手指,以血做墨,俯身在脚边画了一条精致的小桥。
霍惑看得两眼发直,郑修甚至抽空在小桥上画了青山流水,作为装饰,十分精致。
“王爷你这是……?”
沈石宗的手很健康,他纳闷地想伸手去摸地面那座小桥,只见郑修微微一笑,笔锋一转,当着两百将士的面,一道血色的流光如一条长河,顺着郑修的笔锋从地面拉起,一直向河床延伸。
一眨眼,郑修落笔成真,所有人面前真出现了一条美轮美奂的红色小桥,斜斜地伸向河床。
霍惑与沈石宗,以及两百将士,蛮子们,森巴爷爷,均面露惊色。
月玲珑眼睛微微亮起,阴影下,她小口微张,心中同样惊叹莫名。
庆十三与裴高雅嘿嘿笑着,哼着小曲,他们早猜出老爷走许多门径,露一点半点,那不叫事儿。
和尚赞叹:“大哥画功不减当年。”
他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