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普普通通的厨子罢了!”
来闹事的蛮子修理得差不多了,即便活下来了也成了废人。庆十三默默走来,压低声音问:“老爷要不要……?”
郑修思索片刻,沉默着摇摇头。
庆十三颇为遗憾地将袖剑藏回袖中。
他本想顺便捡个人头,薅点经验。
但庆十三心里也清楚,往死里打归往死里打,可不能真把人给打死了。如今郑修当了王爷,行事可嚣张跋扈,却不能肆无忌惮。
“那,这半死不活的蛮子如何处置?”
郑修皱眉,纳闷道:“蛮子?你怎么知道他是蛮子?”
庆十三眼睛一瞪,哑口无言。
郑修眯着眼:“他说了吗?他没说啊,谁听懂了?你听懂了吗?”
庆十三摇摇头。
郑修又问吱吱:“你听懂他说什么了吗?”
吱吱忍着笑,用力摇头,十分配合。
“这不就完了,去报官,说有一个咿咿呀呀的疯子砸了本王的产业,本王恰好路过,灾防局晓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顺便出勤,拿下要犯,当场人赃并获,移交刑部进一步定罪。”
庆十三彻底懂了,他看了那坨弯弯曲曲的“人”一眼,多了几分怜悯,他其实挺想说在移交刑部之前,可能要找司徒庸稍微修一修,否则都认不出这是谁。
很快庆十三吹了几声口哨,有人去报官了。打得浑身舒畅的贺厨子下厨炒了几碟拿手好菜,将一席桌椅重新摆好,让赤王几人边吃边等衙门的人重新上门。
可怜的郭子飞前脚刚回衙门后脚又听见有人报官,一问,还是香满楼,还是前一桩案子,顿时傻眼,帽子一歪掉在了地上,在衙门大门口风中凌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吱吱贴心地将小炒肉裹着菜叶卷成一口闷的形状,吹凉片许,乖巧地往赤王口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