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大人受惊!”
“是!”
他们当差多年,有几回能碰上这种白捡便宜的好事?顿时一个个喊得比打了鸡血还大声,领命四散。
“江大人辛苦了呀!”
这边,赤王与江高义明面上仍在恭维与参拜。
“王爷您才是,事务缠身,竟仍心系百姓安危,第一时间杀入贼窝,缉拿通缉要犯,臣如今诚惶诚恐,心中的敬佩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天上繁星黯然盼月,只望能跟着郑王爷习得其胆义万一,便死亦无憾呀!”
“江大人过了,过了!”
“不过,不过!赤王之高义,一如当年忠肝义胆的郑将军般……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呀!”
江高义长叹唏嘘,两袖交叠拱手准备又拜,被心疼的赤王立即托着。
在外人看来,这分明是一场王爷与臣子之间令人感动涕零的见面。然而郑修与江高义接近时,他们便开始说起了悄悄话。
江高义低声道:“王爷,这家伙怎得罪您了?闹成这般?窝都给踹没了。”
“得罪倒说不上,就是惹二娘不高兴了。”
江高义恍然:“原来如此!”
他能理解二娘在郑修心中的地位,独一无二,惹二娘不高兴了那是作死,怪不得别人。
“那……”
江高义瞅了一眼仍活着的刀爷,心道不太好办。按照规矩,要犯拿下后,要收监候审,一审再审,审出名堂后再秋后问斩。
今年秋天定是赶不上了,得等到明年。
江高义死死盯着刀爷那张狰狞的脸,他脸上写着“懵逼”二字,很快,刀爷听见二人对话后,张口又吐出一口鲜血,“懵逼”二字渐渐地变成了“杀”字。
江高义眉头一皱:“王爷,这人,动了杀心。”
“我知道。”郑修笑着点点头,忽然作出惊骇状,大声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