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郑修让裴高雅去谈了一回,刀爷服气了,自那以后两家人井水不犯河水,这些年也没了来往。
再加上郑氏涉足的产业众多,他不太看得上赌场的那些生意,再说郑修也不喜欢赚穷人的钱,赌坊做得不大。反倒逍遥坊成了城里许多富商与公子玩乐的地方。
“和逍遥坊有什么关系?”
郑修皱眉问。
“不急,老爷您且慢慢听。”庆十三笑了笑,又问:“老爷你还记不记得,逍遥坊背后,是谁在当他的靠山?”
郑修一愣,他还真不记得了。
在食人画中他实打实地经历了百年时光的冲刷,这些不重要的事,几乎被他忘尽,抛诸脑后。可郑修却喝了一口茶,掀盏撇叶,这深不可测的举止让庆十三主动将答案说出:
“老爷自然是不会忘的。逍遥坊背后的靠山,是周吉。”
周吉?哪个周吉?
郑修撇茶叶的动作稍稍一顿,这个名字他有印象。
庆十三摇摇头:“可原刑部尚书周吉死了,逍遥坊靠山无了。后来,刀爷曾托人送礼送进了江高义大人家里,却被江高义婉拒了。”
“起初刀爷以为江大人胃口大,便咬咬牙又多给了些。后来江大人实在烦不胜烦,便说,自己平日总到郑老爷家促膝长谈、共话家常。”
“江大人将老爷您给搬了出来,刀爷顿时懂了,原来不是自己给得不够,而是郑老爷给的多。”
“时逢三月三,祭祖大典立储在即,上面顾着明争暗斗,逍遥坊即便没了靠山,确实也逍遥了一阵子。”
“后来,大帝立储了,上面闲下来了,便开始有人盯上逍遥坊这块没人看着的肥肉。”
庆十三用几句话将一段前因后果说出。
但郑修还是没听出这件事和二娘的烦恼有什么关系。
庆十三将烟杆拔下,恁手里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