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水般褪去。郑修这才看清,凤北的皮肤上多了一层烧灼般的伤痕。
不等郑修问凤北是如何来到这里时,在解除了郑修这场奇怪的“兰花危机”后,凤北轻笑一声,脸上、脖子上的皮肤在剥落,在外滩中化作齑粉。却在这种凄惨的状态下,凤北脸上忽然浮现出一种令郑修既熟悉又陌生的笑容。
霸道土匪般、富有侵略性的笑容。
凤北挑起郑修的下巴,张口就啃。
“唔唔唔——”
好不容易等到凤北松嘴,郑修瞠目结舌地看着凤北。
凤北洒然一笑,问:“想我了么?”
“喵!”
莫名其妙下线了很久,与郑修一同跨越了两道外滩、被晃得七荤八素的橘猫此刻弱弱地从郑修怀中冒头,盈盈哭着扑入凤北怀中。
郑修擦擦嘴,有几分意犹未尽,唇边宛如残留了凤北的处子幽香,湿湿的,暖暖的,滑滑的。可片刻的回味后,郑修惊醒此刻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他看着凤北身上的烧灼痕迹,用力举起橘猫,恶狠狠地问:“别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我们现在怎么出去?你再不冒头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丢画舫里跳猫娘脱衣舞?”
“喵呜?!”
橘猫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郑修的大胆发言,惊得两眼圆瞪,喵呜惨叫一声,爪子却莫名抬起,指向一处。
“喵喵喵。”
下一秒,橘猫嘴角一翘,尽显邪魅狂狷。
“嗖地一下。”
“重点在呼吸。”
“就出去了喵。”
……
赤王府。
在凤北踏入外滩后勇救亲夫后不久。
深夜,吱吱一袭轻衫长裙,抱着枕头偷偷摸摸地跑到隔壁厢房。
这是荆雪梅的房间。
吱吱敲了敲,见没回应,准备离去时,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