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哪儿?”
君不笑将墨诳按在地上,后者无法动弹。他面具下冷峻与残酷的目光令墨诳遍体生寒,那锋利的剪子在肚皮以下来回晃动,令他不敢乱动。
君不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看见所谓的“脐中”在哪。但不等老神医回答,君不笑凭着想象力在墨诳肚皮上方咔咔剪了几刀。
老神医在把脉。
君不笑咔咔剪完,回头一看,远处数不清的肉团彻底将“元婴”包裹,成了一个巨大的肉团,蠕动的肉团越垒越高,眨眼遮天蔽日,足有十层楼高,骇人之际。
怪物。
只是匆匆一瞥,灾防局扫黄小分队所有人不约而同生出了同一个念头。
如果说前面那“元婴”酷似人类小孩的外貌,还让人不忍动手,如今彻底变态后的“肉团”,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怪物,巨大的肉块如一座山丘,盘踞在鲁镇中,此刻“怪物”的可怖姿态已经让人无法与之前“元婴”可爱的形象联系在一块。
所有人都看不见“脐中”在哪,老神医替墨诳把了两把,发现其脉象平稳有力,完全不似之前的“喜脉”,一时间司徒庸也无法肯定。
“难道在里面?”君不笑没人性,端着下巴心中嘀咕:“这怪物既是男人生出,就不可用常理度之。脐中说不定藏在这小子腹中,既然能剖一回就能剖第二回,有小少爷的奇术在应该死不了呐,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呐,老神医,你要不要……”
墨诳目瞪口呆地听着君不笑自言自语:“你他娘的是不是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口了?我不要!我不要啊!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
“快退!”
这时叶与喜儿同时提醒,随着那肉团如吹胀的气球般越来越大,沉重如山的肉团向外扩张,几息间便将客栈压成粉碎。灾防局众人狼狈后退,墨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连滚带爬逃向街尾。他敢肯定,他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