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去了哪里?”
“原来,他之前的移动方式,不仅仅局限于‘养鸦人’?”
“如此一来,要抓住那个家伙,真的难比登天。”
“为何如此?”
“为何?”
“为何他的一切,都与‘囚者’如此相似?”
“我莫非不是天地间唯一的‘囚者’?”
“不对,‘囚者’的诡物在我身上,我是甲子,天地间唯一的‘甲子’!童叟无欺!”
“既非囚者,莫非是,类似的能力?”
“是了,或许是摆渡人白秋月的奇术!”
一个个疑问如雨后春笋般涌出。
郑修忽然想起了烛的经历。
他在一千年前,历经千辛万苦,看见了“烈日”。
“嗯……他莫非在一千年前,看见的‘烈日’,是……我?”
一个荒谬的念头冒出。
紧接着,郑修发出“哈哈”大笑。
“不可能。”
郑修用力摇头,因这个推测太过荒谬离奇,瞬间就被郑修否定了。
烛如此神秘,郑修如今在鲁镇好不容易逮住烛的小尾巴,真不愿意就此放任烛离开。
又或者,烛此刻正隐藏在暗处,观察着郑修的一举一动。
郑修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烛为了“元婴”,在鲁镇化身“香姑”,布局整整一年,如今灾防局无意搅局,烛会轻易放弃。
如此一来,烛的化身“香姑”,这一年岂不是白白卖了?
想想,郑修都替烛心疼。
“猫猫你说,若他与我有着相似的能力,他能去的地方,我为何就不能去呢?”
郑修思来想去也找不到办法,便将死死薅着自己头发扒拉在头顶上的橘猫任下来,捏着橘猫的肩膀,小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