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灵视”确认鲁镇上空还没形成完全封闭的“暗帐”,也就是说此处的“鬼蜮”尚未成型后,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将屋内劈得稀碎,仍未发现香姑踪迹,这时他才摸着额头确信香姑是真的消失了。
“是化身?”
“怎么可能?”
郑修左思右想也无法理解,烛为何会懂“化身”的能力。他一直以为借化身“神游”天外是【囚者】独特的能力。
只是此刻郑修也无暇多想,若香姑真的只是烛的其中一具“化身”,这些年他的神出鬼没也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烛无处不在,却难以寻获。
在黔南镜塘镇,烛也曾以“老净巫”的身份活在那里,从当地居民的反应中,烛似乎在那里生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此刻郑修心中乱糟糟的,但在短暂的疑惑后,郑修心神一沉,一脚蹬碎房门,几步窜到楼下。
燕春楼中早已是一片狼藉,大堂中,司徒庸医者仁心,正俯身查看唱台上失去意识的歌女的伤势。
司徒庸抬头看见小马郑修提着刀从楼上杀到楼下,眼睛一眨不眨,他望向自己的刀,上面沾了一层奇怪透明的粘液。
“老夫的刀!你砍了什么!这可是善良的刀!救人的刀!”
司徒庸顿时心疼地想抢回自己的大宝刀,想擦一擦。少年眼疾手快,手腕一缩,没让老神医抢回。
郑修没告诉老神医自己拿他的“善良的刀”砍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一直立在栏杆上静静看戏的橘猫这时打了一个呵欠,从高处跃下,稳稳落在少年头顶。
君不笑嘻嘻哈哈地笑着:“看戏咯!看戏咯!”
“别狗叫,再叫扣钱。”
郑修瞪了君不笑一眼。
君不笑立即换上了一副“冷漠”的正经面具,不嚷嚷了,双手背负,总算流露出曾经上弦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