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钻满了一只只嗷嗷待哺的幼虫。
“嘻嘻嘻嘻……”
房中,油灯尽数熄灭,墨诳口中发出婴儿般天真无暇的笑声。
“咿呀呀……”
墨诳用婴儿般的声音发出奇怪的叫声,他动作笨拙地向外走去。
转眼,墨诳走下楼,碰见了在桌上昏昏欲睡的店小二。
呼~
大堂内的烛光无风摇曳,陡然熄灭。
“大爷的怎么回事?”
店小二莫名打了一个寒战,回头一看,一位陌生的客人用怪异的姿势摇摇欲坠地走下楼。
“这位爷,您这是?”
店小二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向墨诳。
“嘻嘻嘻!”
墨诳好奇地朝店小二伸出手,摸向店小二的脑袋。
“饿……饿……”
店小二猛地一愣,只觉头皮一凉,那位奇怪的客人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抓了一个“碗”。碗里有红的有白的,乍看之下就像是一碗淋了红豆汁的豆腐脑。
可大半夜,这碗豆腐脑哪来的?
他们店里不卖豆腐脑呀?
店小二觉得头越来越痛,眼前越来越花,眼皮越来越沉。
到了后来,他终于看清,客人手里抓着的“碗”,下面垂着一束长长的头发。
店小二脑中轰地一声,像是炸了一道雷。
那哪里是什么碗哟!
分明是脑瓢瓜子。
“谁的……瓢……?”
“噗通!”
店小二两眼瞪圆,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神情于脸上定格。
两眼一黑的墨诳捧着“豆腐脑”跌跌撞撞走出客栈。
他口角流出了红色的口水,朝着门外的白秋月嘻嘻一笑,那笑容充满了孩童的天真烂漫。
“唉,为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