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修只觉脑中轰地一声,眼前发黑,蹬蹬后退几步,痛苦地捂着眼睛,下一秒,他捂着眼睛的指缝中流出了黑色的血。
在身后的叶眼疾手快,连忙用宽大的怀抱接住几欲倾倒的少年。
富有弹性的怀抱将少年接住,温柔的声音响起:“你没事吧?”
“没事。”
郑修起开,用袖子擦去眼角的血迹,故作平静。这时司徒庸“一指断生死”完成,面色沉重。
“他肚子里的‘东西’,看似无害,却在源源不断地汲取着他的精气。”司徒庸闭眼思索片刻,轻声说出一个结论:“他腹中东西的生辰,便是他的忌日!”
嘶……
司徒庸的话就像是“死亡通知书”,没有人敢怀疑在大乾享誉盛名的天下第一神医的判断。
郑修想了想,问:“还有多少天。”
“说不准。”司徒庸道:“但依老夫看,不超七天。且每拖一日,便会助长腹中婴儿气焰。”
所有人沉默。
司徒庸深深看了少年一眼,捻着胡须:“况且,如今我们最该忧心的,并非此子性命。而是……”
他欲言又止。
但在场所有人于门径奇术中造诣颇深,喜儿、君不笑更是昔日夜未央中的老油条。司徒庸欲言又止未能说出口的话,瞬间点醒了他们。
他们的目光瞬间落到了墨诳那鼓鼓的肚皮上。
郑修也看向墨诳的如怀胎十月般的大肚子。
他很肯定刚才在【灵感】下,有什么东西借了墨诳的肚子作为子宫,汲取着墨诳的精气,在里面欢快地生长发育。
司徒庸说得对。
他们如今最该担心的,不全是墨诳的生死。毕竟人谁无死呢。
他们更该担心的是,七天后,会从墨诳的肚子里,生出什么。
一时间,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