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这你又错了。青楼与窑子,不可同日而语。”
“哦?”叶一听,眼睛一亮,来了兴趣,一直未参与话题的她忍不住问俊朗少年,柔柔地开口:“你跟姐姐说说,哪里不同了?”
“大大不同!”涉及赤王的伟岸形象,郑修倒是不吝花上三两分钟说道说道:“画舫青楼中的女子,大多有着难言之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楼中歌酒舞曲各有滋味,令人流连忘返。她们一般卖艺不卖身,除非……”
司徒庸闭着眼睛轻轻哼着歌,一听少年张口大喘气,他追问:“除非什么?”
“除非两情相悦。”
少年笑。
“有道理!”司徒庸点点头,暗想还真的如此,在青楼中要得花妹妹青睐,单纯砸钱未必可以,还得英俊风趣,吟诗作对,讨花妹妹欢心才行。只有花妹妹看上眼了,同意了,才能于众多花客中脱颖而出、留宿一夜。这可不就是“两情相悦”么?
郑修不知他随口的解释拉近了他与司徒庸的距离,司徒庸悄悄将少年看作了同道中人,策马凑近几步,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巴巴地问:“那窑子呢?”
“窑子嘛,”郑修嗤笑一声:“乌烟瘴气、庸脂俗粉,花钱办事,吹拉弹唱样样晓得,令人堕落其中,不可自拔。她们自然是卖身不卖艺了,除非……”
司徒庸:“除非?”
郑修笑道:“加钱。”
“妙呀!”司徒庸一拍大腿。
蛇听得懵懵的,似乎听懂了,没完全懂。
叶脸上笑容不减,却悄然泛起红晕,暗啐一口,仿佛明白了其中深意,加了钱添点什么艺。少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了一通,让众人明白了青楼与窑子的区别。
这时,殷青青平静指着少年腰间闪烁的红色光芒:“少主,来联络了。”
来消息的是急不可耐的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