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怎么如此放不开呢?”
郑修郁闷地走向饭厅,赤王府中气氛剑拔弩张,四处都有兄弟会的刺客在屋顶上值守。
兄弟会刺客们以哨声传信:
“刺客找到了么?”
“没呢!”
“妈了个巴子,竟敢在深夜闯入赤王府,还闯到夫人府上,真不知死字怎写。”
“可夫人后来不是说算了么。”
“算?怎能算?赤王府是什么地方?深夜闯入赤王府,就相当于打了咱们王爷的脸,咣咣抽!你们能忍么,咱不能忍!”
兄弟们议论纷纷。
从高处看,凤北居住的东厢庭院,屋子破了一个人形的大洞,院子墙壁也破了一个大口,再往远些,地面的花丛被犁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可以想想,疑似“刺客”的东西被夫人一巴掌拍飞后,撞破了几道墙,然后落在地上,拖行了很长的距离。
“夫人这一掌,恐怖如斯。”
“刺客定是被拍成飞灰了罢!”
“要知道,夫人的手,可是住着不详……”
“嘘!王爷来了!”
郑修昂首阔步走在长廊时,兄弟会刺客们纷纷以哨声向王爷请安。
昨夜“刺客”一事在赤王府上闹得沸沸扬扬,本来很小的一件事,但郑修确实无法将事情真相说出口,只能任由兄弟们白紧张一会了,就当久违的练兵吧。
早膳时,郑二娘面带忧色地提起昨夜有刺客潜入赤王府一事,正在喝茶的凤北唇角勾起,低头默不作声。郑修大手一挥,安抚家卷,说凤北一巴掌将刺客拍成灰了,不必担忧。
“喵!”
神出鬼没的小凤喵从梁上一跃而下,捧着猫腹用猫爪指着郑修喵喵喵地在桌上打滚儿。
见状,几女若有所思。吱吱心直口快,愣愣地看着那只奇怪的橘猫,忍不住对赤王道:“老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