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察言观色”。
江高义与郑修的关系可是在牢里打出的感情,没有推诿,仔细在郑修脸上观摩一二,便道:“侯爷左脸写着‘痛’,右脸写着‘乐’,不知这是何故?”
郑修一听,心道牛逼,连我痛并快乐着你都能看出。几盏茶功夫后,江高义政务繁忙,匆匆别过,郑修亲自送到门外,与江高义一叙,郑修心情愉悦。算是忆苦思甜了。
五月初。
神出鬼没的赊刀人孙二鸣来了一回,他哭丧着脸问起当初借刀一事。
“郑老爷,我那箴言,你还没应验么!”
孙二鸣脸上仍是贴着一块狗皮膏药,见郑修一脸茫然失忆的模样,孙二鸣苦着脸,两手比划着当年那把小刀的模样。郑修这才想起,“当年”,他为了薅羊毛,练“画师”,在孙二鸣那里淘了一把古玩刻刀,名匠遗物。他在书房里雕了一尊“凤北像”,至今还没完工。
只是如今他的【画师】门径在机缘巧合下几乎走到头了,连【画师】的诡物都入手了,这小刻刀倒成了可有可无的玩意。于是郑修试探着问:“我能不能……还给你?”
他想起了赊刀人孙二鸣的预言,似乎在画中世界出来时,差点就应验了。要是和尚真被范谣夺舍,郑修想着当时那情形,默默地替和尚感到庆幸。
“不成!”孙二鸣摇头:“我所看见的,是必定会发生之事!即便你将刻刀还于在下,在下的‘箴言’必定会发生。”
郑修面容一肃。
孙二鸣得知郑修尚未到箴言应验那刻,失魂落魄地离开,临走时嘴里呢喃:“还没到那刻。”
如此看来,他的门径修行,似乎在郑修这处……卡住了。
送走孙二鸣后。
接下来几日他们郑家的门槛几乎被踏破了,朝中大官小官几乎都来了一遍。
从前他的“忠烈侯”空有爵位,并无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