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复存在。「陌河轩」三字仍是苍劲有力、颇具文人风韵,上面的每一块剥落的金漆亦与记忆中一般无二。这正是十年前他亲手写下的墨宝。
「陌河,陌河,陌河。一个字儿都没有错,没有错。那么,是谁错了?」
郑修惊疑不定,自言自语。
谢洛河抱着喵咪从背后贴上,拧过丈夫身子,她主动将额头贴上。
若是往时,郑修定会颇有情趣地用嘴儿贴上波一口儿,谢洛河总会笑骂着拍打过来,然后夫妻打闹,自床尾闹到床头,和和气气,一直以来总是如此,这些小习惯令二人过了十年平澹的夫妻生活,仍感情甜蜜,别有滋味。偏偏此时郑修没有心情,神情木然地任由谢洛河摆弄。
「没烧啊。」
谢洛河纳闷地喃喃道。
「我……」郑修目光盯着夫人,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最后只能用力摇头:「罢了,没事,兴许是累了。」
花了整整十天功夫,日地才指挥活着的族人在镇子外挖了一个大坑,将镇上的尸体一一搬出,仔细掩埋。这里成了一处乱葬岗。
这十天烈日部族中人人提心吊胆,担心阿图鲁卷土重来。又有人说阿图鲁当日被陌老板一剑两断,定是死透了。西域大军早被吓破了胆,不敢再犯。
只是让日地惴惴不安的是,这十天来,再也没有哪怕一人,或是经商,或是途径,自西域而来。日蝉谷外一切消息断绝,整座镇子笼罩在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可怕宁静中,这种「平安」,静谧得令人惶恐。
每一日,族长日地都派出部中好手外出探查消息。值得一提的是,「伤愈」后的日鼎小伙如重获新生,他渐渐掌握了无意中在大漠中窥入门径时悟得的奇术。
他的脚能生出「根
」,扎在任何一处。他能轻松攀越山崖峭石、飞檐走壁,即便是在墙壁上,也能借着脚上的根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