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小凤喵无力地用爪子捂住眼睛。
她不知道郑修的想法与她一样,郑修也不愿谢洛河进一步深入门径。
自从窥见了落日山的壁画,看见了“逐日者”的下场后,郑修隐约察觉到,门径奇术,并非一种毫无风险的修行方式。
而郑修之所以勇敢深入,一来是因为习惯了;二来则是,他由始至终都没有忘记,他真正的门径是【囚者】,并非【画师】,画师门径作为兼修,郑修觉得问题不大。
他的身上并没有出现严重的“副作用”,不像凤北与谢洛河,在得到力量的同时伴随着代价。
打闹了一会,二人气喘吁吁。
谢洛河嘴里咬着一束丝巾,两手在脑后捋顺长发,一手束紧,一手取下口中噙着的丝巾绑好头发。
长长的马尾一甩。
谢洛河面色红潮未褪,她好奇地问:“那他们,就这般了?”
在柜台下被丈夫教育鞭笞一顿,谢洛河这会老实了。
郑修提裤,系紧腰带,闻言,笑道:“那倒不是。今夜回去,我只需将那副画烧毁,困于画卷中的‘魂意’逸散,不多时,便会回到人魂处,重归完整。”
谢洛河点头:“夫君心善。”
郑修目光闪了闪:“希望能借此,杀鸡儆猴吧。”
如此平静地过了几日。
一队不知来自哪国的军队,自西而来,舟车劳顿,停在了日蝉镇外。
领头男人身材高大,将近两米。他座下的骑着一头与浑身毛发漆黑的骆驼,骆驼身上同样披着厚厚的甲胃。骆驼有着一对暗红色的眼珠子,在男人的胯下显得躁动不安。
“地噜!阿瓜吧乌拉多!”
高大的男人脱下战盔,朝镇中大喊。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远远地荡出,竟传遍日蝉镇。镇上饲养的猪羊吓得惊慌失措地撞着围栏,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