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常闇与异人的画面,我想带你亲眼去见一见。”
原本在谢洛河所在的时代,是没有关于“异人”与“常闇”的概念,可此时的谢洛河并非两百年前的谢洛河,此刻谢洛河借着凤北的记忆,明白了此事。
郑修好奇问:“你不记得了么?能不能画出来?”
谢洛河嗔道:“我又不是你,哼,我不会。”
“确定?”
谢洛河三番五次地忽悠他,整得郑修都快患上“谢洛河病”了,但凡谢洛河说的话就得怀疑一下。
谢洛河笃定道:“不会,不会就是不会。”
既然谢洛河一口咬死,郑修也没法逼谢洛河去画。况且,郑修隐约觉得谢洛河的举动并非在闹脾气,虽然谢洛河说的地方有万里之遥,甚至要横穿大漠,但既然谢洛河觉得日蝉谷山壁上的壁画如此重要,郑修认为,有值得一去的理由,说不定有所发现。
接下来的日子。
二人结伴同行。
大约一个月后,郑修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上了谢洛河的当。
离开漓城时,谢洛河分明流露出一副“我快要消失”的模样,可二人骑马走了一个多月,谢洛河仍是好端端的,没有半点变回凤北的迹象。
这让郑修更加笃定,以后谢洛河说的话,只能信半个字,再多都要不得。
他们离开时没有带半点盘缠,路上,郑修只能以卖画为生。每到一处人烟繁华的城镇,郑修便会以“公孙陌”的身份,画山画水画鱼虫鸟兽,因郑修那精湛的画技,以及天马行空的构图与意境,在西行路上,留下了不少美名。
在丹青界,渐渐流传起“公孙画师”的传说。
甚至郑修刚到一处,挂出“公孙”的摊子后,有人慕名而至,重金求画。
有不少前来求画的人,得知公孙画师有一个怪癖,山川鸟兽鱼虫皆可画,唯独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