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郑修的背后,感受着郑老爷的体温,一路无言。
到了漓城外。
谢洛河才道:「答应过你的事,我谢洛河决不食言。」
郑修:「你是指……」
在驿站寄存马匹时,谢洛河轻轻一跃,从马背上跃下。
她一蹦一跳地走在前方,用轻松愉悦的口吻,背影朝他,笑道:「书呆子,你可别装傻,你明知我说的是什么。」
郑修脸上的沉重与谢洛河此刻的轻快,显得那般格格不入。
回到客栈。
一位年迈的郎中满头大汗地从客栈走出。
二人见状一愣,刚踏入客栈,便听见谢云流那中气十足的嚎叫。
「奶奶的,那姓楼的到底死没死!没死的话老子现在就爬过去咣咣给他两拳!」
谢云流的声音。
楚成风唯唯诺诺地劝阻:「老谢你别乱动!大夫说了,你不宜剧烈活动!那密厂的阉人死了,死透透了!」
「姓楚的你别忽悠老子,那大夫走的时候明明说从医五十年,从未见过伤成这般还能吼得这么大声的!」
「你没听见后半句,大夫临走前让我多买点好吃的,怕你是回光返照!」
「回他姥姥!拿酒来!老子凶猛得很,今晚不醉不归!」
二人在门前相视一笑。
这夜。
谢云流浑身裹着纱布,与楚成风在客栈中喝了十六坛黄酒,抱在一块痛哭流涕,一个说人生在世不可碌碌无为,非要建立一番传世功业
;
另一人哭着说这功名如浮云粪土,不要也罢,不如兄弟一场把酒问天;
二人甚至趁着酒意,歃血为盟,结成异性兄弟。
谢云流觉得两个人不过瘾,非要拉上温诗珊。
郑修在房间里,听着两男一女三个醉鬼在拍桌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