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军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哪怕人数相仿,但接下来的结果,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悬念。
郑修作出了选择。
谢洛河笑容灿烂,肉眼可见地开心。
谢洛河拉紧的弓弦松开,一丝丝黑色的纹路,如黑色玫瑰妖艳的根脉,渐渐地自身体某处覆上谢洛河体表,侵袭全身。
长箭裹挟着凌厉的劲风,射向范谣。
范谣不疾不徐地用军令挡开这一箭,可箭矢却似活的一般,在空中一个折返,突入军阵中,轻松射穿神武军的甲胄,一连穿透了几位神武军的脑袋。
噗嗤!噗嗤!噗嗤!
几声头颅被射穿的声音几乎连成一起,在几位军士倒下瞬间,神武军竟没有一点点的慌乱,更没有因谢洛河展现出离奇的箭术而自乱阵脚。
很快,死去的军士无人问津,在范谣的指挥下,军士们喊着军号,冲下山坡,杀气腾腾。
谢洛河弓弦上再次搭了一支箭矢。“这一次,莫要再拦我了。”
这句话谢洛河是对郑修说的。
“兄弟,借把刀。”
郑修纠结地向旁边一位紧张兮兮的土匪借了一把刀,往手腕一割。他肉疼道:“虽然可能是假的,但这次可要‘大出血’了。”
谢洛河笑了笑:“早让你别练。”
“门径,进了就不可回头。”
“哼。”
“答应我。”郑修看着谢洛河那绝美的脸庞,凝重道:“别乱来。”
“无妨。”谢洛河,背朝郑修,她右眼中“丁未”二字一闪而逝。
“这是,最后一次了。”
……
“妈呀!”
神武军的集体冲锋就像是一头凶猛的怪兽。
久经沙场锻炼出来、实打实锤炼出来的杀气,并非一般土匪所能承受。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