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公好端端的贪官不做,非得来偏远山区抗涝。”百晓生语气一顿,眯了眯眼睛:“除非当年工部抗涝的拨款巨大,有利可图,不然,你说聂公他图些什么?”
“走!”谢洛河一听,卷起古图,如一阵风般冲了出去,眨眼消失在客栈门口。
“我的古图!”百晓生急了,但他看了看桌上的掌印,不敢发作。郑修无奈,与程嚣和百晓生对视一眼,百晓生纳闷道:“这聂公宝库中藏着的宝物,真如此诱人?”
“或许吧。”三人追出,骑马出城。临近中午,抵达岜山附近。郑修路上便在思考,聂公宝库的问题。
难怪他与谢洛河天天下洞,一无所获。原来是方向错了。从一开始聂公宝库就不是藏在岜山的山体中,而是藏在地下。
百晓生凭借记忆,来到曾经是江河的附近。地面高低起伏,若从上方看,隐约可见一条河床,上面长满了灌木与堆满碎石,若不是提前得知此处在许多年前曾是一条河,光从地势上看,哪能分辨得清。
前方无路,三人看见谢洛河骑来的马栓在树干上,只能下马步行。轰!
轰!轰!隔着百步,郑修三人感觉到前方传来地震山摇。山顶上,一块块岩石因剧烈震动而剥脱,簌簌向下坠落。
“谢洛河!”郑修一惊,加快脚步,冲刺跑到河床尽头。程嚣与百晓生速度更快,程嚣甚至好奇地回头瞥了郑修一眼,眉头紧皱,似在纳闷这一巴掌干断了他宝刀的男人,为何轻功如此羸弱。
一道身影上下翻飞,疯狂地击打着陡峭的石壁。谢洛河面色癫狂,出掌时飞沙走石,狂风四起。
在程嚣与百晓生来此后,谢洛河竟不惜暴露自己最大的秘密,黑色的纹路瞬间布满全身,黑色的阴影在身后若隐若现,此刻她的姿态犹如妖魔,骇人之极。
“她到底是…什么!”编写了《兵器谱》的百晓生,惊骇地看着疯狂击打山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