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恋恋不舍地从几幅画上移开,直到程嚣收起属于他的那份时,百晓生第一个熘进密道。
几人尾随,密室内烛光熄去。
在密道中,郑修看着谢洛河走在前头的背影,见谢洛河没有主动解释的意思,他忍不住问:“你刚才说可惜,可惜什么?”
谢洛河没有回头,笑着回道:“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可惜。”
郑修:“感觉?”
谢洛河:“感觉。”
郑修无奈:“我最不喜欢有人藏着掖着。”
谢洛河掩嘴一笑:“或许,有朝一日,你会因此欢喜。”
“绝无可能。”
“呵呵,谁说得准呢。”
密道内漆黑无光,可几人皆不是庸手,凭借密道内的空气流动,风声暗涌,分辨道路。没多久,他们循着独孤翔留下的指示,走到了密道出口。
百晓生早就在此等着,扭开机阔,密道出口打开。潺潺的溪流自狭窄的河道淌出,两旁树影绰绰,月色沉下,黎明将至。
天边昏白,照在流水上显得波光粼粼。
从外面看,密道入口竟似一块平平无奇的巨石。几人走出后不久,巨石轰隆移动,密道自行合上。这条密道只出不进,设计倒是安全。
百晓生深谐“隔墙有耳”的道理,并未傻乎乎地在外头喧哗秘密。他看了谢洛河三人一眼,斜斜地看着,看看小桃,看看谢洛河,最后看看郑修。他重重拍了拍郑修的肩膀:“公孙老弟,保重。”
郑修:“?”
百晓生那圆滚滚的身子踏水而行,一身轻功不俗,眨眼消失在丛林间。
这边再说独孤翔整理衣衫,背负剑匣,从容来到藏剑山庄门前。
“几位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大门敞开,里面灯火通明。独孤翔指着内里,面带歉意解释:“正如大人们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