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谢洛河没理郑修,看向惊魂未定的小桃:“他们只在茶水里下了药,姜汤和卤肉都没事,放心吃吧。”
郑修纳闷地问:“这肉能吃吗?”
谢洛河噗嗤一笑:“你该不会,以为这是人肉?”
郑修:“难道不是?”
小桃刚夹了一片,一听二人对话,吓得面色煞白,一阵干呕,快子里的肉片掉在桌上。
谢洛河拍着桌子,笑得花枝乱颤:“这都分不清,你这是做梦做傻了,哪来那么多敢煮白肉的人呐。”
郑修夹起一片塞嘴里,掩饰被谢洛河嘲讽的尴尬。
茶寮里只剩他们三人,倒是清净不少。吃得差不多了,谢洛河才好奇地问郑修是如何看出这家茶寮不对劲的。
“足迹。”郑修吃饱了剔着牙,笑着解释:“茶寮前留了不少足迹和马蹄印,可进多出少,我觉得有问题。”
小桃一听,两眼冒光,两手拼命地拍:“公子好厉害。”
谢洛河起身检查茶寮内的布置,屋内有不透风的小间,里面有火炉与干柴。谢洛河倾听片刻,道:
“很快又会下雪了,他们应该不敢回来了,我们今晚在这里歇一宿。”
入夜。
果然,正如谢洛河所说,入夜后不久又下起了大雪。
这耳朵简直见鬼了。
郑修暗道离谱。
他外出将两匹马牵进茶寮内,找了根柱子绑紧缰绳,在屋外找了几扎干草堆在马屁股下,免得两匹小可爱活活冻死。安顿好马儿,回到内屋时小桃已从行囊里取出三床厚厚的毯子,围着火炉布置整齐。
谢洛河正倚在墙角闭目养神,呼吸平顺。当郑修走进时,谢洛河睁开眼,朝小桃看去。
小桃将一折扇子双手捧着递给郑修:“公子,这是小姐,小姐送你的。”
连她自己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