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修不以为然,再次挥动铁笔,血伞消散于风雪中。
谢洛河本想说那是梦,是假的。
可话到嘴边,她明白三言两语无法劝说眼前这个男人,只能摇摇头,转身朝木屋走去。
在门前,谢洛河忽然想起什么,问:“你这笔,叫什么名堂?”
郑修挠挠头:“还没来得及……”
“洛河。”
郑修一愣。
“就叫‘洛河’。”
郑修哭笑不得:“这是我的!”
“是我的人,替你打的。”
谢洛河理直气壮地道。
郑修无言以对。
霸道女总裁是吧。
他知道自己理亏,只能认怂了。
可他嘴上仍不服。
“为什么?”
名字倒无所谓,郑修总觉得谢洛河这么做动机不明。
“别忘了,赌局,是你提出来的。你想让我承认自己是凤北,我同样,要让你承认,你是公孙陌。”
谢洛河嘴角微翘,她抬头望天:“雪停了。”
雪停了。
谢洛河让他等着。
直到谢洛河在屋内换了一身黑色劲装、背上行囊时,郑修才知道,今日就是谢洛河所说过的“出门那天”。
不偏不倚正是今天,郑修完全有理由怀疑,谢洛河早知道自己偷偷打兵器,在等他鼓捣完才走。
“今日就走?”
郑修瞪着眼睛问。
谢洛河很肯定:“今日就走。”
谢洛河带上了小桃。
云河寨里的土匪们听说大当家要出门,一个个哭天喊地的,围在门口哀嚎不止。
但郑修分明看见了他们在憋着笑,分明很开心。
一个个挺能装的。
得到谢洛河吩咐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