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对劲,但却说不上为什么。
郑修翻了一个白眼,没理会萧司机,当作耳边风。
“呼……”
没人理会萧不平,萧不平说着说着也觉无趣,便悻悻闭嘴。
再者书生重伤未愈,身体虚弱,萧不平没有勉强,心中决定从长计议。
寂寥深夜,土匪们早已呼呼大睡。
寨子里呼噜声此起彼伏,与天穹外时不时传来的野鸟咕咕啼鸣呼应。
郑修将背倚在铁栅上,这密闭的牢笼环境令他心安。
回头看,见楚成风三人没有注意他了,郑修摸了摸额头的疙瘩,忐忑的心逐渐归于平静。
“仅凭‘公孙陌’的实力,根本无法与诡物抗争。”
“如果我没猜错,我与凤北不同,能够在画中世界里维持自我,定是我的【囚者】诡物发挥了作用。”
“凤北、和尚,都输给了公孙陌,我可没输。”
他早就想找机会毫无违和感地进入牢里尝试,却不料谢洛河给了他这个机会。
“她是故意的?”
摸着额头疙瘩,郑修忽然身躯微震,恍然惊醒:“她是故意的!”
谢洛河,不,凤北,难道早已猜出了“郑修”与“囚者”的联系?不对…准确说,是凤北在种种怀疑中,察觉到“坐牢”这件事对郑修的特殊之处?
凤北虽然变成了谢洛河,但她仍在顽强抵抗?
想到此处,郑修并未因“马甲掉落”而感到懊恼,反倒来了精神。
“既然如此。”
黑暗中,郑修的目光炯炯,如一炉热火,熊熊烧灼。
“郑氏儿郎,绝不轻易认输!”
心想,郑修闭上眼睛,尝试进入心牢。
这次进入心牢的过程并不顺利。
但这一切都在郑修的预料中,他没有立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