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疙瘩,悄然隆起。
“原来,这并非简单的人与鬼蜮之争,而是,异人与异人之争,甚至是诡物与诡物之争。”
在公孙陌的画卷中,【囚者】,【刽子手】,【画师】,【苦行僧】,四道门径诡物齐聚,堪称千载难逢,热闹非凡。
一桌麻将,齐活。
郑修甚至怀疑,如果他不是【囚者】,很有可能在被吞入食人画的瞬间,就会像现在的凤北一般,迷失自我,将过往一切当作一场虚空大梦,分不清了。
呼…
郑修常常呼出了一口浊气,刹那间,郑修的眼中重新归复平静。
他久久举起的手重新落下,一丝不苟地再次于白纸上勾勒出一位黑衣长发的女子。
“错了。”
谢洛河屈指一弹,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石头如闪电般击在郑修胸膛。
咔!
郑修分明听见了肋骨裂开的声音,剧痛中,郑修胸口一闷,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染红画纸。
“重画。”
谢洛河对郑修的吐血视若无睹,口吻漠然地命令道。
“好。”
郑修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再次作画。
郑修一次次在画纸上画出同样的人像,每次在即将落下点睛一笔时,谢洛河都是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力道,弹出一颗石子,击打在郑修胸口同一处。
随着一口口鲜血的吐出,郑修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在他周围,被鲜血与墨汁染污的废弃纸张凌乱地铺在地上。
“错了,重画。”
“好。”
“错了,重画。”
“好。”
“错了,重画。”
“好。”
云河寨穹顶之上,白云之下,谢洛河与郑修之间的对话只剩下这简单的一来一回。
你让我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