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面走一趟,出事的只能是别人,还能是大当家?」
闹哄哄的声音将郑修包围,人声鼎沸。
在热闹的声音中,有人在笑,有人在嚎,有人在吼。
谢云流将郑修头上的麻袋摘下,强光炫目,顿时晃白了郑修的眼睛。
此时日在中天,格外刺眼。
当郑修视野恢复时,发现谢洛河骑着一匹马,在一众土匪的欢呼声中,徐徐踏上护城桥,进入山寨。
山寨城墙高耸,木桩、巨石、泥砖,搭成了高达三丈的城墙。
在山寨外,竟挖了一圈壕沟,壕沟里倒插着刀枪,里面躺着累累白骨,腥臭逼人。
放下的护城桥则是进入云河寨唯一的通道。
城门是用粗壮的树木用麻绳捆成。
城门大开,里面走出了数百位光着膀子的土匪,咧嘴一笑时,那一排排又黑又黄的牙齿,让郑修莫名地想起了「食人族」三个字,那成片的狞笑格外渗人。
谢云流竟大咧咧地给郑修松绑了,指着远处那面招牌,笑道:「公孙后人,你可是咱们云河寨的贵客呀,我谢云流可得尊点礼数,把你恭恭敬敬地请进寨子里。」
郑修顺着谢云流的手指望去。
城门上果然有一面招牌。
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三个字。
被松绑后,郑修活动酸痛的双腕。他早就知道,这帮土匪绑人的手法非常专业,正常人被这么绑,还被倒吊二十多天,手早就绑坏了。偏偏郑修的手腕只留下了一点点红肿勒痕,除此外问题不大。
看着如尘那张脸,郑修便想起如尘光着两只脚背着他爬上天阴山的恩情,即便明知此刻的谢云流并非如尘本人,更知道谢云流现在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被这般对待,郑修偏偏生不来气,反倒觉得匪里匪气的和尚有几分亲切。
….
郑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