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
你妹的跳个二楼把你得瑟成这样?
郑修心中骂道,嘴上却没理会楚成风,追出茶肆。
茶肆前人来人往,那边奸夫苦主仍在街道上打斗,吸引了一帮群众叫好吃瓜,然在人群中早已不见了谢洛河,不知去了哪里。
郑修跑外面找了一圈,回来时脸上多了几分郁闷。
茶肆中,楚成风正仔细检查那几人的伤口,时不时发出啧啧惊叹。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啊,公孙老弟,你回来了?怎样,追上你意中人没?”
楚成风一开口便是王炸。
“意什么中中什么人!”郑修失口否认:“别胡说,不然我到官府告你诽谤!”
楚成风拍拍郑修肩膀,笑嘻嘻地指着郑修的脸:“瞧你的脸都红成这样了,还不认?”
楚成风露出一副“大家都是男人你何必遮遮掩掩”的表情。
我脸红了吗?
郑修愕然,摸了摸自己的脸。
片刻后他肯定地点点头,暗道原来是公孙陌脸红了,不是他。
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代入感太强,一时半会他又没将自己与公孙陌分清。
郑修仍在琢磨着“凤北”与“谢洛河”到底现在处于什么关系,不愿意在意什么中、中什么人这话题上纠缠下去,便问:“楚大哥你刚才在看什么。”
“是了!你快来瞧瞧!万万没想到啊,今日楚某竟有幸亲眼目睹这出神入化的暗器功夫!”
一提起武林事楚成风便来了劲,先是指着第一个死的裴老二额头上的伤口,兴奋道:“你瞧,谢洛河先是用一根快子,杀了裴老二,这并不算什么,楚某虽不擅使暗器,但稍作练习,并不是一件难事。”
楚成风面色一肃,缓缓坐在谢洛河刚才坐的位置上,附身从地上捡起一根快子,放在右手,闭上眼